头,这才拱手道:“曾叔祖,叔祖,叔父,自舞阳王来曲阜,就一直忙着清丈土地和清查人口的事,从未提及过那伙马匪之事。”

    “今日忽然提起,恐怕就是想用这件事拿捏我们。”

    “他又没有证据,人也不在大明,他就算是拿住了那些人又能如何?”

    孔贞安显然也是知情人。

    孔兴懋却是缓缓摇头道:“曾叔祖,有厂卫在,什么样的证据找不到?就算是没有证据,难道他们就不能炮制证据吗?”

    他这话一说完,在场的几人都不说话了。

    厂卫是做什么的?

    人家干这事是专业的。

    孔尚清还是有些不确定道:“应该不可能吧?我孔家毕竟是圣人门庭,朝廷要是以莫须有的罪名治罪,难道就不担心引起士林反弹吗?”

    就在这时候,孔家的大管家孔宪走了进来。

    孔宪走到孔胤植身后,俯身在对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听完孔宪的话后,孔胤植眉头一皱,略一沉吟道:“请他进来吧。”

    “是,公爷。”

    孔宪答应一声,就退出了正厅。

    等其走后,孔贞安出言问道:“懋甲,何人来访?”

    孔胤植轻声吐出三个字:“钱牧斋。”

    “他?”

    听到这名字,孔贞安几人也是皱起了眉头。

    稍顷,钱谦益在孔宪的引领下,来到了正厅。

    “钱某见过衍圣公,见过诸位。”

    钱谦益一进门,就笑着对几人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