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么回事。

    接下来的几天,果然就像是王承恩说的那样,米脂县压根就没心思来抓捕李自成。

    整个县衙的人,都忙着清理名米脂县的那些流民呢。

    过了三天的时间。

    一队马队,来到了李继迁寨。

    李自成家。

    一身商贾打扮的许显纯,在李自成的引领下,来到了主屋。

    看见坐在那里的王承恩,许显纯笑着拱手道:“王公公,您可是让许某好找。”

    王承恩起身道:“许佥事,咱家可就等你了。”

    “如何?各地的锦衣卫都清理过了?”

    许显纯闻言,面色一肃道:“已经差不多了,许某没想到,地方的锦衣卫已经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好了,你们锦衣卫的事,咱家可不敢过问。”

    “许佥事还是和咱家说说这晏子宾的事吧。”

    简单的寒暄后,王承恩问起了正事。

    许显纯来之前,就已经调查过这位米脂县县令。

    闻言,也是面色一肃,略一沉吟,这才回道:“这晏子宾乃是四川人,贡生出身,家里花了一些银子补了米脂县县令的缺,和米脂当地的士绅,地主多有来往。”

    听许显纯说完后,王承恩轻轻点头,然后又问道:“延安府知府呢?”

    “延安府知府名叫张辇,乃是神宗年间首辅张四维后辈。”

    听到张四维这个名字,王承恩眉头紧锁。

    说起这张四维,那可不是个简单人物,张居正的许多新政措施,就是毁在了他的手里。

    王承恩想了想,又问道:“张辇此人为官如何?”

    许显纯冷笑道:“如果不是不想打草惊蛇,许某这就拿了他,公公可知,这延安府之所以有今日,可是和他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