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李卿想必也是一夜未睡,陪朕用饭。”
“臣谢陛下。”
等两人用过早膳后,李若琏这才秉奏道:“陛下,这是锦衣卫昨日抄家所得。”
将账簿递给方正化,李若琏又取出那些书信,对朱由检道:“陛下,这是从武清侯府抄来一些书信,臣请陛下御览。”
朱由检有些奇怪的接过来,将信纸展开, 细细的看了起来。
半晌后,朱由检冷笑道:“没想到,这李诚铭竟是和山东按察使司还有勾结。”
“陛下,不只是山东按察使,忻城伯和李诚铭也有往来,书信就在下面。”
朱由检点了点头,又拿起另一封书信看了起来。
“哼!赵之龙在山东竟有千顷土地,还真是豪奢。”
朱由检冷声一声,将书信重新递给李若琏,对其吩咐道:“李卿,将所有涉案人等,尽数下诏狱。”
“陛下,臣以为,京里不只是忻城伯和李诚铭有勾结,其他勋贵应当也有勾连,是不是着人密切监视,将之一网打尽?”
朱由检摇头道:“不必了,进了诏狱,暂时不要处置,看看何人着急就是了。”
李若琏的眼睛一亮,旋即拱手道:“臣遵旨。”
“山东那边,也派人过去,捉拿按察使王廷试,就地审讯,看还有何人参与其中。”
“陛下,此次去山东,臣向陛下举荐一人。”
朱由检有些意外的看了对方一眼,问道:“何人?”
“锦衣卫指挥同知,骆养性。”
李若琏拱手道。
朱由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
李若琏遂及将昨晚的事,对朱由检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