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狱,不提皇长子之事。”
骆养性缓缓点头道:“骆某明白了。”
“事不宜迟,骆同知就抓紧带人南下吧。”
李若琏站起身,笑着对骆养性说了一句。
他还得带人去忻城伯府拿人,可是耽搁不得。
“好!”
骆养性中气十足的回了一句。
两人出门的时候,李若琏似是想起了什么,又停下脚步,对骆养性问道:“骆同知,赵之龙那里……?”
骆养性赶紧回道:“骆某和赵之龙只是有些故交,并没有什么其他往来。”
“好,李某明白了。”
两人说完后,各自分开行动。
骆养性带着百十名锦衣卫缇骑,策马出城。
李若琏则是带人去往忻城伯府。
赵之龙也是一夜未睡, 那几封信件,虽是没有说什么重要的事,但字里行间却满是对皇帝和朝廷的怨怼。
如果李诚铭没事,那这几封信顶多就是罚俸的罪过,但现在对方已经被以造反的罪名下狱,那这几封信可就是索命的东西了。
“伯爷!伯爷!”
赵茂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来到 花厅,满脸都是慌急之色。
赵之龙不满的问道:“怎么了?”
“伯……伯爷,锦衣……卫登门了,现在已至前厅。”
“啊?怎么会?”
“骆养性呢?”
“来的是何人?”
赵之龙连珠炮似的对赵茂问道。
只是,还不等赵茂回答,李若琏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忻城伯,李某今日得罪了。”
声音未落,一身斗牛服的李若琏,就握着腰间的绣春刀走进了花厅。
“李若琏?”
赵之龙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