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方这么说,明天就是有心推诿了。
见此,韩爌也不再废话,端起了侧几上的茶盏。
李若琏当即适时的提出了告辞。
等其离开之后,张氏也在张辙的搀扶下,从后堂走了出来。
“老爷,他这是何意?”
张氏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韩爌眼神有些迷离,半晌后才轻叹道:“先等等吧。”
说完,也不理会自己的老妻和妻侄,直接起身来到了书房。
这件事儿现在还不明朗,他打算先看看再说。
至少也得等山西那边传来的确切消息。
只是,让韩爌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宫里就来了旨意,说是皇帝偶感风寒,国事尽皆托付内阁和司礼监。
而魏忠贤的忽然回归,也让韩爌心里顿时生出了一起警觉。
文渊阁内。
郭允厚有些愁眉不展道:“这眼瞅着过年了,陛下怎么会忽然病了呢?”
一旁的孙承宗也是轻叹一声道:“西南不靖,陕北民乱,朝鲜那边也不安稳,民间老百姓都说,年关年关,这过年就是过关呐。”
温体仁放下手里的毛笔,搓了搓自己有些僵硬的手,开口说起了正事儿:“今年这冬天比往年更冷,京城以及周边的百姓,朝廷得想想办法。”
听温体仁说起这事儿,徐光启笑道:“这事儿好办,工部那边有个工匠弄出了可以烧煤的炉子,价格也不高,百姓们应当是能负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