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等尘埃落定了再计较。”

    “臣多谢陛下。”

    温体仁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皇帝这是摆明了让自己别掺和这件事儿,省的得罪朝中和地方上一大片官员,自己当然要谢恩。

    “行了,你退下吧。”

    “陛下,韩阁老那边……?”

    张家又这么大的问题,身为张家的姻亲,韩爌难道就那么干净?

    朱由检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沉声道:“朕会下旨厂卫调查。”

    “旦有确凿证据,朕决不姑息。”

    温体仁听的心神一凛,躬身道:“臣明白了。”

    等温体仁回到文渊阁,几人的目光皆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诸位安心,陛下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

    都是官场老油子,温体仁自是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

    韩爌眼睛一眯,旋又笑道:“无事就好。”

    时间来到下午,韩爌下值之后,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一进家门,就对迎上来的管家吩咐道:“让子循来老夫书房。”

    几乎是前后脚,韩爌刚坐下,张辙也敲门进来了。

    “姑丈,朝中现在如何?”

    张辙语气有些急切的问道。

    韩爌面色凝重,缓缓开口道:“陛下龙体有恙,将朝政托付给内阁和司礼监了。”

    张辙闻言一喜,语气有些兴奋:“姑丈,您乃当朝次辅,想来……”

    “糊涂!司礼监掌印王体乾乃是魏忠贤一党,且陛下下旨让魏忠贤回司礼监署理公务,当今首辅又是温长卿,此人最是媚上,你觉得他会如何处置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