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意思?”

    王可就怒气冲冲的指着何瓛徵,对其质问道。

    “王教主,何某不是针对你,而是就事论事!”

    “当日是你将何某从大明带到辽东,何某心里很是感激,自是不会眼睁睁看着教主自误。”

    王可就已经被气坏了,相比起何瓛徵,他现在更需要表现出自己的价值。

    一旦对方发现自己没有用处,那后果恐怕不会很好。

    只是还不等王可就反驳何瓛徵的话,一旁提出这个建议的宁完我就站了出来,冷声对何瓛徵问道:“何先生,你就这么确定,海路走不通?”

    何瓛徵拱手道:“不知您是……?”

    “宁完我!”

    宁完我也没给何瓛徵好脸儿。

    “原来是宁学士当面,何某有礼了。”

    何瓛徵依旧是笑容满面,对宁完我拱手道。

    “何先生,你还是说说粮食的事儿吧。”

    “宁学士,范学士,大汗,以何某看来,我大金想要解决粮食问题,还是得落到辽东这片土地上。”

    “无论是大明还是朝鲜,终究不可为凭。”

    何瓛徵的话音一落,宁完我就嗤笑道:“我还以为何先生有什么好主意呢。”

    何瓛徵神色郑重道:“大汗,农为国之本,无农则过不稳,农比兵更重要。”

    “如果我大金不重视农业,那再强大的军事,也难以长久,草民建议大汗,将农桑之事,作为大金的头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