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程躬身道。
哪知萨哈廉却是摆了摆手道:“不必了,这本就是你的功劳,做主子的,哪能和自己的奴才抢功,明日你自己去汗宫吧。”
“奴才既是主子爷的奴才,那奴才……”
范文程的话只说了一半,萨哈廉就已经出了书房。
从地上爬起来,范文程这才转身,将桌案上的舆图收起来。
翌日。
范文程一早就来到了汗宫,等着皇太极的召见。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一名正黄旗的戈什哈,才将范文程带到了崇政殿的一处偏殿。
“奴才参见大汗!”
“范先生这么早来见本汗,可是有事?”
皇太极的精神明显有些萎靡,倒不是沉迷于女色,而是整夜都在粮草的事发愁。
范文程叩首道:“大汗,奴才昨夜宴请孔璋,得知了对方运粮的路线。”
皇太极闻言,顿时精神一振,忙是问道:“速速道来。”
“大汗,都是奴才等疏忽,竟是忘了朝鲜和我大金接壤之地,可不只是义州一地。”
此话一出,皇太极也是反应了过来。
“不错,不只是你们,就是本汗也疏忽了,除了义州,东边的平虏堡、长静县等地都可以进入我大金。”
皇太极有些激动的从御座上站起身,在偏殿内不断来回踱步。
“宪斗,立即联系大明和朝鲜那些人,让他们为我大金提供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