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游击吧。”
“臣谢陛下隆恩!”
李弘济叩首谢恩道。
朱由检微微颔首,目光又落在了安远侯柳祚昌的身上:“安远侯。”
“臣在。”
“卿之长子今年也年及弱冠了吧?”
朱由检这话一出口,柳祚昌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当初他可是信誓旦旦的,说他家中没有适龄子弟的。
“卿回去吧,日后要谨守本分。”
“臣……臣遵旨……”
只剩最后一个隆平侯张拱薇,朱由检寻思了半晌,脑子里也没找到后世关于这人记忆。
“隆平侯。”
“臣在。”
“张拱日是你什么人?”
朱由检问的,正是在南京向建奴投降的末代隆平侯。
张拱薇一愣,不知陛下为什么问起自家二弟,但还是赶紧回道:“回陛下,拱日是臣之二弟。”
朱由检这才恍然,原来也是兄终弟及。
“对了,朕记得你尚未袭爵,对吗?”
“回陛下,臣父去年新丧,臣还没有袭爵。”
朱由检微微颔首:“那此战之后,再命五军都督府和吏部,处理隆平侯府袭爵之事吧。”
“臣谢陛下!”
张拱薇听朱由检这么说,也是喜不自胜。
“朕今儿个也乏了,你们都回去吧。”
四人的事情说完,朱由检挥手对四人道。
等出了皇宫,朱国弼和柳祚昌两人皆面色灰白。
“抚宁侯、安远侯,小弟还需准备出征事宜,就此告辞。”
李弘济有些得意的看了眼柳祚昌,告辞离开。
张拱薇倒是没怎么说话,只是对两人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