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皇爷,没有,想来是圣驾一直在海上,朝廷和厂卫没办法将消息传至御前。”

    方正化的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传朕旨意,命登莱水师和宁波水师舰船,立即休整补给,明日一早随朕南下。”

    “皇爷,这……”

    方正化闻言,有些迟疑起来。

    您这刚到登莱,又要南下,是不是有些太赶了?

    况且,弗朗几人、倭寇的组合,可不是建奴,对方也是有舰船的。

    双方一旦在海上遭遇,战事一起,实在是太过危险了。

    海上终究是和陆地上不一样。

    一旁的丁魁楚也建议道:“陛下,圣驾如若想要南下,还是经运河更加稳妥。”

    “如果经运河的话,还需要先去兖州,路程太远了。”

    “此事就这么定了,经海路南下。”

    “陛下三司。”

    “卿不用再劝了,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尽快帮大军准备粮草。”

    “这……臣遵旨。”

    丁魁楚见朱由检的态度坚决,也不再劝了。

    自己这位陛下,  先平蒙古,后灭建奴,正是威望正盛的时候,自己还是不要触这个眉头了。

    随着朱由检的旨意被传达下去,原本还算平静的水营,登时变得喧嚣起来。

    一门门火炮被运上战船,一箱箱的弹药被抬进船舱。

    上直六卫也抓紧时间休整,准备下一场大战。

    提督衙门。

    朱由检一连发出数道旨意,负责传旨的行人司行人,纷纷被派了出去。

    翌日,一大早。

    朱由检的圣驾,就在丁魁楚等人的恭中,缓缓离开了登莱水营。

    登州距离淮安外海,直线距离大约有八百多里。

    但船在海山航行,是不可能走直线的,所以两地的距离并不是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