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就是。”
“是,皇爷。”
方正化见状,也不劝了。
目光落在张维贤的身上,朱由检又对其说道:“那个葡萄牙人,和那个岛津家族的继承人,朕明日也见一见。”
“臣遵旨。”
张维贤躬身领命。
注意到一旁的宋祖舜似是有些欲言又止,朱由检开口问道:“宋卿可是有话要说?”
宋祖舜一咬牙,奏道:“陛下,臣弹劾转运司都转运使沈侍卿。”
朱由检面色不变,嘴里蹦出一个字:“说。”
“回陛下,在倭寇登陆之后,接连攻破数镇之时,臣就建议转运司将盐仓中的食盐,全部运到南京,但沈侍卿却不听臣言,执意将食盐留在淮安。”
朱由检眉头一皱,对其问道:“卿是认为,这个沈侍卿是故意如此?”
这种事儿, 宋祖舜怎么敢应承?
就算是心里真这么想的,也不能说出口会不是?
“回陛下,臣并无此意。”
朱由检摆了摆手道:“好了,朕都知道了。”
“三位如果没事的话,就先退下吧, 朕也乏了。”
“臣等告退。”
三人走后,朱由检的面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
“方正化,让厂卫好生查一查这淮安的大小官员。”
“还有那个中都留守,朕从登莱南下,都已经到了,他从凤阳来,竟然迟迟不到,他是在做什么?”
“是,皇爷,臣这就安排下去。”
来到一处叫荷望阁的地方,朱由检命布木布泰打开窗户,一眼就看见了窗外的亭台水榭。
布木布泰的眼中,满是对窗外景色的憧憬。
这段时间,她跟着朱由检北上南下,心里的那一丝所谓的亡国之感,早已经弥散的差不多了。
说到底,这个时候的布木布泰,顶多就是皇太极的一个妃子。
两人年龄差距颇大,后来的大情种福临也还未出生,布木布泰对皇太极的感情,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吧。
对建奴更是谈不上什么归属感。
朱由检也走到窗户前,看了眼外面的景色,语气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