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首先打算怎么推动这此事?”

    文震孟有些不解道。

    张采皱眉深思,半晌后才说道:“湛持公,效仿当初葛成旧事如何?”

    文震孟当即就否决了对方的想法。

    “这次锦衣卫抓人,可没说要征收纺织税,你怎么说动那些织工?”

    张采一边思索,一边回道:“这次被抓的人,全都是苏州本地人,其中不乏各工坊的工匠,可以和他们的东家商议商议,再加上这些人的家人,一传十,十传百,想必可以重现当初旧事。”

    其实,他这个谋划,漏洞很多。

    但只要鼓动起一部分人,那很快就可以形成燎原之势。

    毕竟,朝廷在北方推行的新政,已经让南方这些地主、士绅、商贾、工坊主惶惶不安。

    如果有一分机会,这些人绝对不会错过。

    文震孟听后,思忖良久,这才点头道:“可以一试,但我们不能露面。”

    张溥自信道:“湛持公放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