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毛文龙、祖大寿、赵率教,以及房内的傅懋光、陆家明等一干人等,见到朱由检,尽皆跪地施礼道。
朱由检径直走到袁可立的病榻前,看了眼面如薄金,昏迷不醒的袁可立,转头对跪在那里的傅懋光等人问道:“如何?”
几人互相看了看,傅懋光轻轻摇了摇头。
朱由检深吸一口气,对房内的众人挥了挥手道:“出去说吧。”
出了卧房,朱由检一转身,再次对跟在自己身后的,傅懋光和陆家明等人问道:“没有办法了?”
这次回话的是陆家明。
“回陛下,阁老已经……已经油尽灯枯,药石无救。”
“臣等无能,还请陛下恕罪。”
朱由检摆了摆手道:“无须如此。”
“你们再……”
“陛下,家父醒了。”
朱由检正欲说话,袁枢忽然出了房间,躬身对朱由检秉奏道。
朱由检点了点头,快步进了房间。
“袁卿。”
朱由检拉住袁可立的手,面色有些悲痛。
此时的袁可立,已经发不出声来了,张了张嘴,也终究还是徒然。
朱由检俯身道:“卿好生歇息,待养好了,朕再听卿谏言。”
袁可立伸出另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指着辽东的方向,嗓中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朱由检深吸一口气,郑重道:“袁卿心意,朕明白了,卿可放心,祖宗之地不可弃,朕不会允许再出一个建奴的。”
袁可立听朱由检这么说,似是放下了什么一般,原本有些焦急的神色,变得舒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