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原来宋大人也知道之前!”
话音落下,李漾脸色陡然转冷,目光冰冷地盯着宋清。
“洪涝之灾,虽然是天灾,但气候变化,定然有所征兆。若是青州官员稍稍上心,总能够提前铸坝,或者开垦水道泄洪。但本官所知,青州官府从未有此举措。是还是不是?”
宋清浑身一震,在李漾咄咄逼人的目光之中,低下了头。
“洪灾开始,青州官府亦有机会转移百姓,开仓放粮,甚至上报朝廷,请求援助。但整整半个月,所有人都无动于衷,是还是不是?”
宋清脸色微微发白,强烈的羞辱感,让他愤怒不已,但面对李漾这提问,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李漾冷笑了一声,摆手说道:“宋大人以为自己是一个好官吗?呵呵,你是州司马,位置不低。可是,灾情开始以来,除了徒劳奔波,做一些杯水车薪之事,你对赈灾,有何贡献?”
一句话出口,对于宋清而言,就如同自己遮羞的破布被人直接撕开一般。
他猛然抬头,双眼通红看向李漾,刚要说话,却被李漾粗暴打断。
李漾冷哼一声:“为官,你没能力赈灾,却对有能力之人指手画脚。明明是自己的责任,却甩给别人。如同宋大人这般,无能得理直气壮之人,实在是本官生平仅见!”
说到这里,李漾撇了撇嘴。
“菜,就要认!若非是看在你对百姓起码还有一些维护之心,你这样的废物都不配在本官放在眼里!”
此时,宋清的指甲,已经死死嵌在了掌心的血肉之中。
李漾一句接一句的话,让他羞愧难当的同时,有胸有愤懑之气,只是不知道朝谁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