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漾早就想到赵蒹葭不会这么轻易要了李龟年的命,毕竟李龟年乃是礼部尚书,根基还是很深的,李漾既提出了这个要求,自然有所图。
要想达成一个不好办到的目的,那就要提出一个更离谱的有要求。这是前世最实用的谈判技巧之一。
再有一点,李漾深知赵蒹葭之所以不同意,那是因为她觉得李龟年还没有动摇到她的利益罢了。
倘若赵蒹葭的利益因为李龟年而受到了损失,那么不必别人说什么,赵蒹葭自然也不会放过李龟年。
“陛下,微臣之所以这么说,并不仅仅因为个人私利,所以才想要动李尚书,其中还有为陛下考虑的原因。”
李漾循循善诱,成功地使得赵蒹葭的面色变得更加严肃起来。
诚然,李漾最开始说要弄死李龟年的时候,赵蒹葭只以为是因为李龟年给李漾使绊子,以李漾这种睚眦必报的性子,自然容不下李龟年。
可如今看来,李龟年所做之事似乎不止如此,否则的话,李漾这样谨慎之人,应该不会贸贸然提及想要除掉李龟年的建议。
见赵蒹葭正色,李漾方才继续说道:“虽然微臣如今还没有查到李龟年背后之人到底是谁,不过我可以肯定,对方的目的肯定是陛下!”
听李漾这么说,赵蒹葭叹了一声,很显然,她知晓此事,却不想多说什么。
李漾细细地观察着赵蒹葭的面色,看赵蒹葭的神色变了又变,他心里面有了计较,看来,赵蒹葭对自己的话是相信了几分。
如此就好办多了!
李漾再接再厉道:“陛下,今日的大商会上,想必陛下也已经有所察觉,三十几万两银子,那么多的银子,不管是朝堂众臣还有那些勋贵,都能够轻而易举地拿出来。”
“可见,他们都是富得流油之人,相比之下,可怜陛下你贵为天子,却节衣缩食,内帑钱不够,听说再持续下去,连陛下穿的裙子都盖不住脚面了。”
“放肆!”
赵蒹葭嗔怪地瞪了李漾一眼,这话也是他能说的?
而且,李漾说这话未免太过于夸张了些,虽然说她的确很是节省,却也没到裙子盖不住脚面的地步。
见赵蒹葭虽然瞪着自己,却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