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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妱妱有什么错?
驷马失控,妱妱差点连命都没有了,母亲却打算息事宁人,就没这样的道理。
沈岐脸色阴沉:“妱妱言之有理。”
沈老夫人被沈昭嬑堵得哑口无言,也不好当场发作,只得冷下脸来。
陈锦若不干了,拿出了长辈的威严,出声教训:“昭姐儿,是哪条闺范教导你这般顶撞长辈,对长辈不敬?”
“婶娘要拿闺范来压我?”沈昭嬑踩着轻慢的脚步,步步上前,目光如刀地盯着她,“既如此,侄女少不得要进宫找太后娘娘评评理,之前太后娘娘在千秋宴上,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夸赞我好教养。”
太后娘娘有训导内外命妇之责。
今日这事,搁在家里就是家事,闹到太后娘娘跟前,就是外命妇的事。
陈锦若心中发虚:“就算如此,你也不该对长辈这样说话。”
“婶娘帮忙管了几天家,是不是就忘了,”沈昭嬑弯了弯唇,嗓音冰冷至极,“谁才是镇北侯府真正的主人了,嗯?”
陈锦若呼吸一滞,脸色隐隐发青。
“我爹,是镇北侯,镇北侯府偌大的家业,一半是祖上荫萌,一半是我爹在战场上打拼来的,没有我爹,镇北侯府哪有现在的显赫,不过如京中其他勋贵人家,领个武散官的闲职,在京里吃祖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