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养病。”
字字句句,全是一副温和大度的长辈作派,话里话外却在影射管家出了纰漏,也有母亲的过错。
沈昭嬑弯了一下嘴角:“母亲身子病重,还要主持中馈,自然有些力不从心,婶娘之前帮着母亲管家,自然要处处仰仗婶娘,多辛苦婶娘一些。”
我母亲病了,管家力不从心,是情有可原。
但你这个帮着管家的人,怎么也不尽力些?反倒让家里出了纰漏?
沈老夫人沉着脸,没说话。
陈锦若喉咙一哽,接着又硬挤了几滴眼泪,哭道:“管家出了纰漏,我这个当家人,是有当仁不让的责任,可昭姐儿管了几天家,就开始不敬尊长,针对二房,撤了我提拔的管事,府里怎么用人,是要经过老夫人同意”
沈昭嬑嘴角一翘,陈氏让庄铺上的管事给她使绊子,她将计就计,借机将庄铺上的账目查了一个遍。
这一查,就查出了问题。
庄铺上的管事仗着二房撑腰,气焰嚣张,全然不将她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