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她的手,放进她的掌心里:“好好照顾自己,懂?”

    所以,她已经成为他的所有物?

    只有他自己有处置的权力,旁人都不能逾越。

    包括她自己。

    沈昭嬑心中讽刺,内心突然涌现一股逆反的念头:“如果我做不到呢?”

    齐雍以为她还有寻死的念头,脸色阴沉地吓人,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脖颈,逼得她仰起头。

    “那不如,”他嗓音低冷,像凝结的霜一样寒,“打造一座金丝笼把你关起来,或是锻造一副玄铁链将你锁起来,寻个人专门照顾你的吃喝拉撒,你更喜欢哪一个,嗯?”

    沈昭嬑心中一窒,有些透不过气来。

    他是认真的。

    不是玩笑。

    他真的做得出来。

    直到这一刻,沈昭嬑才真正意识到,眼前这人是暴戾恣睢,杀人如麻的摄政王,是世人眼中的“活阎王”。

    他对她的容忍,全因她这张脸、这副身子,与他的白月光生得相似。

    对了,她怎么差点忘记了。

    齐雍还有一个白月光。

    与她长得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