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齐雍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接纳了她。

    沈昭嬑低下头,腰肢被齐雍紧紧搂住,他的手臂像蛇一样紧紧缠缚着她,勒得她几乎透不过气。

    齐雍的唇压来下。

    他吻得很凶,温昭嬑感觉胸腔里的空气都被他吸磨殆尽,小腿发软,几乎站住不稳,齐雍忽然打横抱起她,径直走到了床榻。

    沈昭嬑躺在床榻上,绿色的长袄很快被他剥离,露出白色的细绸中单。

    一种羞耻的感觉,从她的头顶心一直传到脚趾。

    她听他嗓音嘶哑,一声声地唤她:“妱妱,小妱妱”

    不厌其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