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好,三叔好歹是府里的主子,这些年来经营铺子,也没出过差错,此时由他出面,倒也周全些。”
合情合理的一句话,把她后面的话堵死了。
她气得肝疼,说了几句牢骚话。
沈昭嬑仍然低眉顺眼,恭恭敬敬地微笑听着。
任谁瞧了她这乖顺听话的样子,都要认为她孝顺,没准还在心里嘀咕是她“长辈不慈”。
思及至此,沈老夫人气不顺了,又摆起长辈的架势,问了下旬府里宴上的安排。
沈昭嬑娓娓道来,头头是道,不需要长辈从旁指点,便把事情安排得有条不紊。
沈老夫人彻底气焉了,摆摆手叫她退下。
距离宴会还有不少日子,沈昭嬑也不急着安排,交代了一些宴上的事,便回了梧秋院。
才坐了片刻,红萝就过来禀报:“大小姐,四少爷回来了,是骑马回来的,换了一身衣裳,就匆匆去了主院。”
沈昭嬑一下愣在那里。
沈君辰自幼喜文不喜武,但镇北侯府毕竟是武勋世家,只要不是走投无路,自不可能让沈君辰弃武从文。
爹爹对沈君辰十分严厉,沈君辰六岁便跟着爹爹打熬筋骨,修习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