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
所以两个婆子根本不知道齐雍进了后罩厢房。
沈昭嬑目瞪口呆,堂堂齐王殿下在别人家翻墙,是她耳朵出了问题,幻听了,还是齐雍被什么孤魂野鬼附身了?
她咬了咬牙:“你故意的。”
从爹爹让她收拾后罩厢房起,所有的一切都是齐雍安排的。
“嗯,故意的。”齐雍低笑一声。
许久没见她了,所以传信让定国公父子来赴宴,等到了宴上,也好以长辈的身份绊住沈岐,避人耳目,单独见她。
沈昭嬑懵了一下:“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殿下若是有事要找小女,便与爹爹说一声,小女自然前来拜见。”
何必这样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就像做贼一样,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齐雍吗?
齐雍勾了勾唇:“我怕沈侯会打断我的腿。”
沈昭嬑更搞不懂,爹爹无缘无故打他做什么?齐雍身份尊贵,爹爹便是对他再不满,也不敢对他不敬啊?
镇北侯府可担不起欺辱皇室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