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丰艳,靡颜腻理,好似迎风吐蕊的花枝,葳蕤灿烂。

    她记得,齐雍将她抵在小几旁,亲手摘了一朵芙蓉簪到她的发间。

    那时,齐雍看她的目光惊艳极了。

    小几上的那束芙蓉花,是她亲手采的。

    她那时想着,后罩厢房的内室有些窄小,屋里不够亮堂,插一瓶芙蓉花,里头也敞亮些。

    带红药去后罩厢房的路上,路过临湖处,便采了一捧开得最娇妍丰丽的芙蓉花,一路捧进了后罩厢房,亲手摆态插瓶。

    沈昭嬑犹豫了片刻,抬手将芙蓉花取下。

    红药劝说:“奴婢瞧着,这朵簪花配极了您,当真是芙蓉不及美人妆,便不要取下来了。”

    沈昭嬑将芙蓉花放到妆台上:“有些不新鲜了。”

    红药倒是没看出来,到底哪里不新鲜了,可小姐不想簪花,她也没多说什么。

    沈昭嬑从镜中看到唇上的口脂都被齐雍吃完了,嘴唇确实有些红肿,瞧着红艳艳的,就像熟透的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