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又道,“这些账目,是二房之前管过的田庄铺子上的,清算家产的时候,有些分到了大房,不好好看看,我也不能放心。”
沈昭嬑不由问道:“可有查出什么不妥之处吗?”
柳心瑶轻叹:“二房这些年从公中庄铺上贪的钱,少说也有十万两,暂时也只能这样了,等年后再好好整顿一番。”
母亲管着家,二房能动手脚的地方其实也不多,最严重的就是香河县三间布庄,听齐雍的意思,隆盛行和织造局相互勾结是没跑了,不过那三间布庄同隆盛行往来的账目数额也不大,威胁不到侯府。
可想而知,前世镇北侯府的贩私的罪名,定是二房对母亲下毒,令母亲缠绵病榻,不能管家之后的事
沈昭嬑淡淡道:“以后找个机会讨回来便是了。”
柳心瑶笑着摇摇头:“说得轻巧,这吃下去的东西,哪有吐出来的道理?”
沈昭嬑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