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何求啊!”

    沈昭嬑笑着瞪他:“就知道嘴贫。”

    他原来不是这样的。

    齐雍低头亲她。

    沈昭嬑被他亲得气喘吁吁,接着被他抱进了内室,外面天幕已经暗下来了,屋里没有撑灯,一片幽暗。

    床幔被他放下来了,原来宽敞的床榻,突然变得狭小起来,锦被翻动的声音,夹杂着一阵阵急喘声响起。

    外面下了雨,天气十分凉爽,齐雍也格外荒唐,沈昭嬑被折腾得筋疲力竭,连晚膳也是齐雍让红药送进屋里吃的

    沈昭嬑觉得自己都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