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床榻边上,可那一双眼睛,却紧盯着医婆们一举一动,医婆们头都大了,忍不住板下脸:“还让不让王妃生了,你这样杵在这儿,我们才畏手畏脚的,这要怎么接生?”
沈昭嬑突然想笑,可笑不出来。
齐雍没办法,被小全子拉扯出去了,可人却守在屏风边上,听着屋里的风吹草动,只差没趴在屏风上。
此时距离昨天下午她开始阵痛,已经过去了一个黑夜,又一个白昼。
窗畔白了,齐雍守在门外,已经一天半了,最开始他还能听到,沈昭嬑哭喊的声音,后来沈昭嬑已经不叫喊了,不论疼得再严重,她也尽量忍着,因为她已经没了力气,哭喊会用掉她仅剩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