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她都想亲自去寿句峰嘲笑怀慈师太一番,一想到老对手可能会气的呕出几十两血,心里就高兴。
“可惜啊。”太后摇摇头,随即吩咐福伽:“去库里寻点小孩子喜欢的东西,喊上敬皇贵太妃和欣太妃咱们去瞧瞧,那两位可没养过孩子,想来这会定是兵荒马乱。”
“是。”福伽笑着退了出去。
如嬑那边没了璟兕,又惹了皇上不快,秦立就开始暗戳戳克扣景阳宫的用度。
从前内务府好吃好喝地供着,不见娴妃给过一点赏银;她身边的那个大宫女更是可恶,娴妃只要稍微有点起色就爱趁着取月例银子的时候来内务府大闹一通,说些“皇上就是疼惜我们主儿”、“一群没眼色的东西”,秦立可恨透她们了。
要不是从前皇后发过话,决不允许短了公主的用度,秦立恨不得把仓库堆了十年的破东西都送到景阳宫。
如今,他终于有大显身手的地方了!
海兰蹙眉看着如嬑桌上的饭菜很是气愤:“内务府怎么能如此欺负姐姐!”
如嬑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淡然一笑,好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海兰不忍心,便用自己的银子偷偷送去内务府,终于为如嬑换了些稍微正常点的吃食。
最起码不是馊的了。
如嬑依旧觉得弘历只是和自己耍小脾气,她单方面大度地原谅了不懂事的弘历,她善解人意地想要为弘历做些什么,可是能做些什么呢?
“惢心。”如嬑靠在软垫上发呆:“你知道皇上的生母吗?”
毫无预兆地,如嬑问了惢心一个杀头的问题。
惢心心里害怕,立即跪下来不敢回话。
如嬑却不管不顾地说起来:“皇上的生母原是热河行宫的宫女李金桂,长得不好又没什么才情。被先帝醉酒临幸,生下皇上后就去世了。又被随意地葬在外头,孤坟寒烟,好不凄凉。”
“主儿”惢心颤颤巍巍地抬头:“这些话您可千万别在皇上跟前说啊!”
如嬑有些不理解惢心为何会害怕,但还是安慰她:“你放心。”
可怜璟兕就这么被自己生母遗忘在脑后。
养心殿,弘历听着李玉回报说娴妃娘娘这几天日日以泪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