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皇上命臣妾看顾和宜公主和亲巴林部之事。”
“本宫是皇上亲封的娴妃,皇上有什么事情,会来和本宫明说,无需令嫔越俎代庖。”如嬑撅起嘴,用她沙哑的、低沉的声音反驳:“本宫与皇上青梅竹马、琴瑟和鸣,自然是以国事为重。”
“娴妃此言差矣。”金尚宥柔声开口:“这满宫里,有谁不是皇上亲封的?包括慎妃,都是皇上金口玉言亲自追封的。”
简直杀人诛心。
魏嬿婉也是不甘示弱,她声音清脆婉转,与如嬑简直天差地别:“娴妃娘娘既然是妃妾,就该守好妃妾的德行。只有中宫皇后、大清国母,才配与皇上论琴瑟和鸣,娴妃娘娘可不要越俎代庖哦。”
她笑的愈发明媚:“和宜公主受百姓供养,为大清倾尽心力,如此通达懂事,娘娘该欣慰呀。您宽宽心,对身体也有益呀。”
如嬑简直气的牙痒痒,嘴撅地越来越高:“令嫔,你不过是一个嫔位。”
“令嫔并没有说什么不合适的话呀?原来一向人淡如菊的娴妃娘娘,也会在名位上计较啊。”金尚宥柔声开口:
“本宫听闻,早年间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娴妃在选秀上迟到,连侧福晋之位都与你擦肩而过。看来这么多年,娴妃心结难解,难怪行事悖乱。”
魏嬿婉接话道:“皇后娘娘是大清的国母,向来行事清明,垂范六宫,娴妃娘娘也该好好学一学皇后娘娘的气度了。”
金尚宥笑的温婉:“令嫔,你不懂娴妃,她虽身在妃位,却关心天下事。本宫还是劝娴妃一句,你还是得乌拉那拉氏考虑啊,瞧瞧如今的乌拉那拉氏,都落魄成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