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琅嬅微微一笑:“那你放心吧。”
兰萍想了想,又道:“你说的也太轻松了,我不信。永琪是皇子,是皇子就有可能争夺圣位。这样吧,我会留一封血书,把自己的欺君之罪都写下来,绝了他的指望若是真有那一天,你别杀他。其实没了我,他碍不着你的。”
琅嬅猛地就想起来褚英当年也说过一样的话。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这句话琅嬅都要说腻了。
而且,聪明人就是多疑。
难怪永琪将来会那样优秀。
说实话别看琅嬅这会答应她了,将来怎么样琅嬅还真的不敢保证。
“若我还安康,必要弄死你的两个儿子为我的儿子铺路。”兰萍又阴恻恻地笑起来:“可惜啊”
常欢立即找了块还算得上干净的布递给她,兰萍摩挲着那布问道:“乌拉那拉青樱,是不是给我下蛊了?是那件衣服吗?”
琅嬅听了以后,认真思考了一下,很是诚恳:“应该不是下蛊。你这个情况,应该是懿症。”
“癔症?”兰萍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
“对。”琅嬅点点头,尽可能用兰萍能听懂的话给她解释:“你可以理解为她是一个巨大的传染病母体你靠她太近,被传染了这个病,忘记了自我,一切以她的意志为尊。”
“那不就是下蛊吗?”兰萍咬牙切齿。
琅嬅一愣,好吧,下蛊就下蛊吧。
“那我可以问你问题了吗?”琅嬅很有礼貌地询问。
兰萍深吸几口气:“你问吧。”
“你是怎么认识海兰的?”琅嬅首先发出了自己的第一个疑问。
说起海兰,兰萍安稳了很多:“我从四夷馆逃出来,是她帮我躲了那些人。她说她是宫里的绣娘,随姑姑出来替贵人送东西。”
“所以你们交换了身份?那个姑姑你是怎么躲过去的?”琅嬅又问道。
兰萍想了想:“她年纪小,当时也是刚来京城没多久,那个姑姑又不止带了她一个人出宫,只要人数对得上,她才不管那么多呢,再加上我们都是科尔沁部的,口音也相近,所以无人发现。”
“哦,有一个。”兰萍笑起来:“是一个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