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顿时就好了,想必凌云彻是躲不过一顿军棍了:“辛苦多拉尔侍卫。”
瞧着他们远去,魏嬿婉和澜翠一起散步到了一旁的阁楼上远眺。
一转弯,一道红色身影出现在眼前,给魏嬿婉吓了一跳:
“进忠,你怎么在这?”
澜翠立即有眼色地守住了楼梯。
进忠转过身,神色不明地盯着魏嬿婉,他的好令主儿还不知道自己刚刚就一直在。
一直看着凌云彻和她讲话。
“奴才给令主儿请安。”
魏嬿婉轻笑起来,进忠现在喘口气自己都知道他要干嘛。
“进忠公公,吃醋了?”她开门见山地问道。
“奴才哪敢吃醋。”进忠笑的像只狐狸,阴阳怪气道:
“奴才替皇上到庆嫔处传旨,远远地瞧见令主儿和凌侍卫叙旧,不敢上前打扰,于是就在这候着您了。”
“那我要是不上来怎么办?”魏嬿婉笑的更开心,故意逗他。
进忠果然面色一僵。
魏嬿婉靠近他,伸手勾住进忠的腰带,把人往前拉了点,低声道:“进忠公公别生气呀,我与进忠公公有心灵感应,是一定会上来的。”
进忠顿时就高兴了。
令主儿在哄我!
哈哈!你们都没这个体面让令主儿哄!
“咳咳。”进忠脸顿时就红了,还是装作很不在意地:“奴才和令主儿讲正事呢。”
“是呀——”魏嬿婉拖长了声音:“进忠公公绝对没有以权谋私。”
以权谋私?
进忠故意道:“凌云彻与您的旧事就是一个随时会炸的爆竹,难保哪一日就被有心人翻出来。”
说着,他低下头盯着魏嬿婉的眼睛:“万全之策,还是除了他为妙。”
除了他?除了他哪有小凌子有趣?魏嬿婉恶趣味地想着:
“不成。”
进忠顿时气笑了,语调都不自觉提高几分:“瞧您!您还是舍不得!”
魏嬿婉瞧着进忠的样子,喜欢的紧,顿时笑地开怀:“你误会了,除了他太没意思了。凌云彻之前就因造谣被皇上杖责,我与他不过同乡,很好处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