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是古往今来最厉害的皇帝!
永琀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和得意,手都止不住地颤抖,他亲手教大的弟弟,在今日这一刻,终于一鸣惊人!大放光彩!
弘历经历了这一遭,兴致大增,一直猎到傍晚才结束。
永璋猎到了一只狍子、三只兔子;永琀猎到了两只鹿,随后便回去休息了。
永琪是一只鹿一只狍子,永瑢只有几只兔子,所有阿哥中永珹收获最丰,猎到了三只鹿一只狍子,六只兔子。
永琮虽然年纪小,但丝毫不逊色于他的哥哥们,猎到了两只鹿三只兔子,还有那一匹发了狂的野马。
就因着那匹马,他已经是今日当之无愧的头筹。
“皇上。”在宴席开始前,海兰察来禀报今日所探查的事情:“奴才与傅恒大人带着人将林子仔细查了一遍,并无任何异样。”
进忠替弘历换衣服,弘历心情好,语调也很欢快:“还有呢?”
“奴才看了那野马身上的箭。脖子上的五支箭,三支是七阿哥从林子外射的横向箭;一支是皇上射的,另一支有些偏斜的则是四阿哥的箭;贯穿了野马头颅的两支是奴才和傅恒大人的箭,从野马脖颈划过,射到身子上的是定郡王的箭。以上就是野马受到的所有的攻击。”
海兰察恭敬回答。
弘历顿时有些不高兴:“没有五阿哥的?”
“没有。”海兰察回答的斩钉截铁:“在野马背后的树上有一支箭,看方向应该是五阿哥的箭。”
弘历的不愉快减少了一些:“他有心,就是无用。”
宴席上,弘历对着各王公大臣、蒙古王爷将永琮好一顿夸,只见永琮面色谦虚,不见一丝骄傲,惹得弘历更高兴。
“七阿哥才十一岁,就有这样的力气和好箭术,可见前途无量。”一个蒙古公卿笑着要敬色布:“王爷真是好福气。”
璟瑟在心中冷笑,抢过色布的酒杯:“额驸近日生病喝不了酒,这酒本公主替额驸饮了。”
那蒙古公卿随即大笑:“和敬公主海量!”
“就是可惜。”璟瑟故意道。
“可惜什么?”那蒙古公卿好奇问道。
璟瑟转过头,面上是一派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