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人早该被吓得在一边瑟瑟发抖了,可这一位却镇定得无以复加,听到她那镇定的语气,魏涛甚至感觉可能是自己小题大做了。
但这怎是小题大做,这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符不离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被咬伤的地方,也不客气,对着那伤口便踢了过去。
她知道自己体力不行,强拉可能受伤的反而是自己,如此一做,魏涛疼的手一松,便被苏伏挣脱开来。
魏涛一惊,吓得连忙站起身往后退了几步。
苏伏喘着粗气,双眼赤红,便要朝着魏涛再次扑去。
“叮铃铃……”
好听的铃铛声在一边响起。
“叮铃铃……”
那声音在旁人口中悦耳的很,清脆空灵,可这声音放在苏伏耳中,却让他浑身难受。有规律的声音在狂躁的人耳中,便如催命的钟声让人厌恶,越是狂躁,便越是忍受不了如此空灵的声音。他用手使劲抓了抓耳朵,抓的脸和耳朵都鲜血淋漓,原本朝着魏涛扑去的身形也停了下来,赤红的眼睛盯着铃铛,牙齿发出了可怖的磨牙声。
符不离立马将铃铛横着举到自己胳膊能举到的最远端。
“小心!”
魏涛连忙道。
苏伏果然朝着铃铛扑了过去。
符不离见苏伏扑来,身形一转,同时将铃铛换了个手拿,并举向了身体的另一侧——“叮铃铃……”
那苏伏一扑不中,双眼又盯向了铃铛,再次扑去。
符不离再次一个转身,如同斗牛士戏弄疯牛一般,将已经几乎失去理智的苏伏再次戏耍。
苏伏一扑不中,二扑又空,三扑、四扑同样没中,一时间显得更为狂躁,速度也变得更快了。
“还有这种操作?”魏涛看呆了。
符不离的每一个动作都不大,避开的时间也很极限,再慢一步便会被苏伏抓到,但每一次都把时间拿捏的刚刚好。
她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娇小羸弱,可那如同舞蹈一般的旋转,却让人觉得这样的小姑娘一定很擅长做这个,那旋转带动裙子、袖子都在飘舞,轻盈的宛若蝴蝶,仿佛根本不用消耗什么力气。
她那宽大的袖子,此刻便如斗牛士的红布,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