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迟的身体紧贴着自己。
“这是你逼我的,你不该提起从前。”
他抱着温迟,直接去了包厢后面的私人套房,将人扔在大床上扯下了领带。
这里他不曾踏足,但每个酒吧里面都有这样一个单独的休息间,可供那些喝醉酒的人在这里进行短暂休息。
这里是贺霁川的私人包厢,在此之前他没有带任何人进去来过。
哪怕他自己,也没有在这里留宿,
他在想,温迟是个让他欲罢不能,又时不时想起从前阴影的妖精。
否则,怎么勾得他愤恨多年,再见她这副醉酒的模样,依旧会被一句班长拉回到从前,产生不可抑制的感情和冲动?
贺霁川欺身而上,直接将温迟压在身下。
温迟被压的不舒服,推他。
贺霁川抓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将她的手举到头顶摁于床边,
这一夜,包厢充斥着各种暧昧的声音,伴随着温迟的求饶和哭声。
……
直到第二天。
温迟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
而旁边是一套崭新的衣服和洗漱用品。
她忍着头痛,猛然坐起来。
她只记得昨天晚上被贺霁川叫到酒吧,然后被贺霁川捏着下巴一口口灌酒,最后……
回忆猛然浮现在脑海里。
温迟呼吸微滞,指尖都在蜷缩着。
她瞬间明白,这些衣物和洗漱用品是谁准备的。
温迟匆忙洗好澡,换好衣服,出去时就见外面乌烟瘴气,满是烟味的包厢被人收拾干净。
贺霁川正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
他办公时一丝不苟,,严谨和冰冷的模样,看得温迟有些错愕。
男人实在耀眼,她也实在是移不开目光。
贺霁川连眼神都没有给温迟一个,冷冷道:“醒了?”
温迟抿了抿唇,走过去看着他轻声道:“你现在消气了吗?”
贺霁川顿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他靠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嗤笑:“我为什么要消气?以为昨天你醉了,像木头一样躺在床上的样子就能取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