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迟点头。
“但太过分的问题我不会回答。”
贺霁川认真地想了想，才漫不经心道：“你第二次抛弃我出国的时候心里有没有愧疚？”
一句话把温迟问的愣住了。
她抬眸望向贺霁川，眼底滑过一抹复杂。
贺霁川同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一字一句道“都这个份上了。别再说一些假话糊弄我，我要知道你心里的到底在想什么。”
温迟深吸一口气，拼命地冷静下来，看着他不容拒绝的样子，只得开了口。
“我就是想要出国，获得威廉夫人的身份，那么忙了，哪有空对你愧疚，”
“那现在呢？也没有过一次愧疚吗？”贺霁川执意的想要刨根究底。
温迟不说话了。
她当然愧疚，也觉得那样离开贺霁川不好。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吗？当初如她他不毅然决然的离开，那就会换做贺霁川为此付出代价，失去光明和公司，那都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那个时候，她又能怎么办？
温迟抬眸望向对方，一时眼神复杂。
在她还未来得及开口的时候，贺霁川的脸色就已彻底冷了。
“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直说，但是我告诉你，温迟，你要是敢耍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更何况这还是以你奶奶发誓的前提之下，你更不要做任何无谓的挣扎！”
温迟呼出一口气道：我心里对你有愧疚，我也是个人，还有点道德良知，总行了吧？”
温迟毫不犹豫地承认，倒是让贺霁川有些怔愣和错愕。
他蹙眉，紧紧的盯着温迟，试图从对方的脸上找出说谎话的痕迹。
可是他找不到。
贺霁川沉默了，眼里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紧紧的盯着温迟，让人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温迟忍不住后退一步，只觉得他这个样子有些怪怪的。
她迟疑道：“你要干什么？”
贺霁川回过神来，望着她，眼里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光芒。
不干什么，我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先走了。”
闻言，温迟疑惑地皱了皱眉，还是觉得他这个样子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