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蟒袍赐你几个月,你终于舍得来皇宫了!”
“这次前来所为何事?”
为了什么事情大家都心里清楚,还用宁谢世说出来?
肯定是为了纪运啊!
而且离皇之前就已经说了,如果今天之内宁王府没有意见,就赞同胡泽的请求,而如今宁谢世亲自前来,显然就是有意见的!
宁谢世微微欠身,说道:“陛下,平民我并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来看看热闹,顺便和胡将军见个面。”
胡泽冷哼一声,当即站出来,愤愤不满地说道:“宁少爷若想见我,那前日宴会为何不来?如今看你身体倒也是健康,不像是有恙啊!”
“诶,胡将军你误会了。”
“我前日的确有恙,但是昨天莫名其妙的好起来了,这找谁说理去!”
“胡将军如今立了大功,百官贺喜,相比你业务繁忙,也就别惦记小人我了!”
宁谢世越说自己的地位越低,让其他人心中一阵无语。
小人?
大将军?
论底蕴谁能比得上宁家啊!
哪怕是如今的宁谢世,振臂一呼,至少有着数个边疆大将军呼应,他这个说法纯属是恶心胡泽。
胡泽自然也知道,他看着眼前少年,冷哼道:“宁少爷您可是一手将纪运捧起来的,这么一个有才的状元郎,在兴州府库当官,未免大材小用,让他跟着我等来大营如何?”
“不好!”
宁谢世在说到纪运这个点之后,眼神突然变得冷漠,脸上再无嬉戏之色。
这骤然的变化让离皇都吓了一跳,他恨不得让黄宣感激给自己找一些零嘴,自己要一边吃一边看眼前的热闹!
群臣也诧异,这纪运和宁谢世是什么关系,怎么就如同他的逆鳞一般?
宁谢世毕竟年轻,而胡泽接近四十,众人本能觉得宁谢世这是下克上,还是太年轻,不懂得掩饰脾气。
“纪运本身就是在乡试会试中考出的人才,为何说是我捧起来的?胡将军你这么认为他,而不是看重他的才华,我凭什么要把他让给你?”
“我就这么说,若是今日你将纪运带走,那我立刻让他辞官不做,告老还乡,我宁王府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