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人类想象力的精髓在科幻作品,那描述着这个世界的真实可能性,能成为科技前进与时代发展的指向标。
也有人说,人类想象力的精髓在玄幻作品,那承载着超脱现实、执掌一切的原始欲念,给了世界更多的遐想维度。
还有人说,人类想象力的精髓在鬼畜作品,那是抽象艺术的巅峰,那是癫狂心灵的抒发,纵使ai也无法理解鬼畜。
对此,李云东却不禁摇头,表示这些都不过尔尔,人类想象力的精髓,分明在于一场场的睡梦中,那里架构着科幻作品所无法描述的不真实规律,那里承载着玄幻作品所无法表达的潜意识冲动,那里也翻滚着鬼畜作品所遥不可及的超现实浪潮,而在这仿佛来自假想维度的亿万梦境中,又有一类梦最为特殊,那便是——清醒梦。
顾名思义,一种身处梦境,却又意识清醒的状态,在这一状态下,人能主动干涉梦境的走向,名副其实地拥有改天换地、变男为女、指鹿为马、倒果为因的无尽伟力。在这里,青春期的少年可以成为左拥右抱的后宫系主角,刚跨越百岁门槛的老寿星也可以重返年轻,告诉博尔特什么才叫作短跑;糖尿病患者可以疯狂摄入甜食而不在意血糖的飙升,卖肾换手机的朋友也可以反复摘肾,一个人撑起偌大地球的手机订单;满眼飘绿的金融消费者可以披上红布化身为无敌的斗牛士,高位套牢的炒房客也可以弹指间操纵房市,让房价以指数爆炸的趋势疯狂增长。
李云东很清楚,自己就处在清醒梦中,毕竟当他一如既往地起床并拉开窗的时候,发现悬在外头的,不是往常那白晃晃的太阳,而是一艘如钢铁堡垒般的苍蓝方舟,是个人都会立刻明白,这就是做梦。
来自方舟的致命压迫感好比是灭世的前兆,但李云东却无视肉眼极限地看到,地球上早已空无一人,像是一颗被废弃的行星,本身就如同处在末日,而莫名其妙的是,那方舟下头还悬挂着一只老旧的秋千,有种直升机悬在半空中放下软梯的既视感,李云东一眼便看出那是自家小区的儿童活动区里的秋千,他其实一直都想坐在上头狠狠玩两把,看看人类能不能通过秋千把自己发射出去,显然,自己潜意识的思维投射到了这里。
当然,更莫名其妙的是,在这种标准的三次元环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