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苟且偷生最关键。中老年人乱指点,敷衍两句当祭奠。反正他们先归天,管我要脸不要脸。”
“咳、咳咳!”任君仙顿时被呛到,她忍不住白了李云东一眼,说道:“不要把文采用在这种地方上。”
“这算什么文采,就是发牢骚的打油诗而已,是个人都编的出来。”李云东耸耸肩,百无聊赖地夹了几片鳝丝,说道:“要我说,咱国内缺的就是为年轻人发声的文人,多谈论下年轻人的困境,多钻研下年轻人的心思,不比写什么旧时代的风土人情,写什么优雅而精致的小资生活来得更有共鸣吗?现在的文学家,数量倒是年年增加,但有几个承担得起揭露现实矛盾的重担,鲁迅先生看到的话,那是要写文章骂人的。”
当然,以现在的网络环境,就算是鲁迅先生亲自上场,指不定也得被喷得全网注销账户。
“那你自己为什么不写呢?等别人为你发声,不如自己去呐喊,这才像是个愤青。”任君仙意味深长地望着李云东。
“宣传负能量、释放消极情绪、影响内部团结、涉及敏感题材,你自己挑一个,反正不管选哪个都能让你乖乖闭嘴,说不定还有别的让人意想不到的理由哦。”李云东面带温和的笑容,如数家珍地说道。
“你指着别人鼻子骂的话,那当然是会被针对的,但你们搞创作的,最擅长的不就是迂回作战吗?”任君仙有些无奈地说道。
“拜托,我在现实里唯唯诺诺那么多年,在网络上好歹让我重拳出击吧?连在网络上都不能直白地骂一句‘○你妈’,非要拐着弯去讽刺那些臭不要脸的奇葩,那我这网上得也太空虚了吧?他们配让我耗费脑细胞去思考冷嘲热讽的段子吗?他们只配享受最直白的侮辱与臭骂。”李云东撇撇嘴,活像是跑到现实生活中的键盘侠。
“但你不是从来不发评论的吗?”任君仙深感莫名其妙。
“我是站在其他年轻人的立场上,帮他们发言,也就是所谓的嘴替。当然了,我的骂人功夫水平一般,要论犀利的话,还得是像江——”李云东话到一半,便觉得大事不妙,众所周知,和一个女人单独出门的时候,最忌讳主动谈论另一个女人,你们要只是联合起来,说这个不在场的女人的坏话的话,倒还算安全,但要是是在夸奖的话,那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