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欧洲大陆上辉煌璀璨的法兰西帝国早已荣光不再,就算是伟大的拿破仑皇帝亲临,面对百万千万数量级的老鼠,也只能迎来第二次滑铁卢。毕竟今天的欧洲已经不像中世纪那般,对引发黑死病的老鼠们咬牙切齿,而是高举动物福利的大旗,打出“老鼠不是我们的敌人”的标语,拒绝用暴力虐杀这些可爱的小精灵。
于是,号称“浪漫之都”的巴黎里,据传已经藏着数百万只的老鼠,它们自由地穿梭在埃菲尔铁塔和卢浮宫当中,在餐馆中也是如入无人之境,像极了这座城市真正的主人。当年被鼠疫折磨到痛苦不堪的法国人民,要是见到今天这种与鼠共舞的疯狂光景,怕不是会联合宗教团体以及性少数团体,把议会里的那帮龟孙子统统认定为魔女,推到断头台上去斩首再用火烧个干净,连路易十六来了都要高呼精彩。
同样地,在中国,那么重视传宗接代的老祖宗们,若是有幸来到今天的世界,看到了像李云东这样的不肖子孙,也是难免哀叹一声“礼崩乐坏”或者“人心不古”的,可对于李云东而言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老李家没有族谱,可怜的老祖宗根本找不到门在哪儿。
就算真被这群老鬼找上门了,李云东也有自信先下手为强,骂他们为什么留不下黄金白银,害自己的子子孙孙穷得叮当响,或者骂他们为什么留不下家训家书,害他们家都当不了什么清廉家风典型家庭。这么骂上两句,相信他们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来指责自己了,若是还冥顽不灵的话,那么李云东只能压榨他们的剩余价值,去学点什么赶尸术和驱鬼术,像对待黑奴那般强迫他们去碰瓷赚钱,还要拍着他们的肩膀给他们上“人老志不老”以及“银发经济”的价值观。
“学长你的脑袋就……怪灵活的。”关雪烟不知该如何评价,但先奉承一句总归没错。
“不必多言,我知道自己这个人神经兮兮的,总是说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毕竟我每天乱七八糟的事情想太多了,难免让人找不着逻辑和重点。”李云东抿了一口咖啡,有些无所谓地说道:“但我反正觉得,一个人活在世上,多的是比情情爱爱更重要更有意义的事情,而且——”李云东本想继续说些什么,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转而说道:“当然,抛开这种主观上的想法,从现实角度来说,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