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一窍不通。
这种本能的生理反应很生涩,她喜欢,比那些一上来就急吼吼的臭男人强太多了。
而且男人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是凌冽的冷香,像是置身于冰天雪地,肩上落了几片梅瓣。
“解带手已颤……两两巫峰最断肠。”她将解了一半的衣带搭在男人指尖,声音蛊惑。
看着落荒而逃的男人,林莺时捂着肚子笑,这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她不过就是念了几句艳诗,至于吗。
不像是叱咤风云的定北王,倒像是个情窦未开毛头小子。
表面上长得沉毅内敛,实际上很纯情,林莺时嘴角露出古怪的笑意。
翌日,她还没睡醒,脖子上就传来一阵凉意,她微微勾唇,测算了一下距离,精准地握住男人的手腕,轻轻地移开长剑。
声音里还带着晨起的沙哑,困沉沉强抬娇腕:“我娘常跟我说,最无情是帝王家,我还不当回事,可王爷昨日刚看过我的身子,今日就要我的命……”
陆九昭一头黑线:“本王没有看你,你脱衣服的时候,本王就转过头了。”他可不能平白担了这个莫须有的罪名。
“要是没看的话,你怎知我脱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