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粉红色的幻想。
她用老生常谈的语气开口:“爱情那玩意,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神圣,说白了就是看门户,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去吧,时间长了,难免张丽燕生疑。”
立马横刀两个姐妹就在不远处等她。
可还是出了意外,小巧的箭镞就这么抵在她侧腰,她都能感受金属的冰冷。
“人吓人吓死人。”林莺时万分嫌弃地推开男人,翻了个白眼之后才开始解释。
“我拉拢杏香没有别的目的,从始至终都是张丽燕想弄是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这也是为了自保。”
宋怀恩这才把弓弩收好,冷着声音警告她:“你最好能为你说的话负责,婉婉要是有什么好歹,我让你不得好死。
林莺时嗤之以鼻,好歹毒的话,再配合男人现在的表情,她有种身处霸总文学的错觉。
张丽燕就是霸总心头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看着她露出来老奶奶吃话梅的表情,宋怀恩感觉自己被眼神羞辱了。
“林莺时我警告你,你对我放尊重点,现在陆九昭可不在盛京城,鞭长莫及,他救不了你的。”
“你确定要尊重?那我以后把你的画像当成祖宗牌位一样供起来,每天早晚三炷香,晨昏九叩首,你觉这样够尊重吗?”
“你咒我死?”
“没有,是你说我不尊重你的,你想要什么样的尊重?举案齐眉?”
林莺时说出这句话,小脸爆红,都怪她平时不读书,举起齐眉用在这里显然不合适。
“那啥,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不是主动挑事的人,婚后你管好张丽燕,咱们两家井水不犯河水就行。”
她都走出去一段路了,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声音明显低了八个度,甚至带着点谄媚:“我听说崖州知州摔断腿了,要辞官返乡。”
“你消息倒是灵通。”宋怀恩也是刚知道这件事。
“那下一任知州……”毕竟原身的父亲还有祖父都在崖州。
“自然有吏部推选人才。”
“表哥,就不能通融通融?”林莺时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不能,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