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都没有浪费。
吃完她打了个一个响亮的饱嗝，她冲着张丽燕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婉婉，娘吃饱了，你快走吧，小心一点别被人发现，记得娘叮嘱你的事情。”
张丽燕点点头，背对着乔氏整理吃完的碗筷，蒲团上溅上几点菜汁，还有地毯上掉了半粒米都要打扫干净，那严肃而缜密的表情，弄得乔氏心里发毛，尤其是在祠堂，举目都是牌位。
“婉婉，你心思还真是细腻。 ”乔氏用湿帕子擦了擦唇角，然后把帕子扔进香炉里，焚尸灭迹。
“娘，应该的， 我爹之前在大理寺任职，慧眼如炬，我要是露出什么蛛丝马迹肯定会被他揪住小辫子，他早就提醒过我，不许给你送吃的。”
“负心汉，不过婉婉，你不用害怕，你可是未来的伯爵夫人，你爹见到你还要行礼的，打狗还要看主人的，有宋怀恩在的话，他不敢拿你怎么样的。”说完她又拉着张丽燕的手反复叮嘱，“娘交代你的事情千万别忘了。”
“娘，我不会忘的，我明天天不亮就去找宋怀恩。”
乔氏喜极而泣：“好女儿，那娘等你的好消息。”
“娘，恐怕你等不到了。”她笑得有些诡异，眼底带着嘲弄，似乎在看小丑。
“什么意思？”乔氏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周嬷嬷这几天的反常，还有翠柳临死前说的话，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张丽燕一个人。
“没什么意思。”张丽燕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任何纰漏之外，才拎起来地上的食盒。
女人走到窗边，笑着回头：“就是问问娘亲刚刚的饭菜是否合胃口。”
乔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指着张丽燕怒吼：“是你，是你让翠柳杀了雪姬，也是你说雪姬是敌国细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然是为了离间你和爹爹的感情呀，这还用想吗？”
“离间我们的感情对你有什么好处，这些年来我可待你不薄，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乔氏想到什么说什么，完全是语无伦次。
张丽燕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夜深了，也该回去歇息了。
“娘，这些年你一直把我当成亲生女儿，既然如此的话，你就再帮我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