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宋怀恩手底下的的得力干将,可别听我胡说八道,宋怀恩那人小心眼爱记仇,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霜花姐,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出卖你的。”
柳霜花眼神嫌弃得不行:“算了,就你智商就算是出去也会被人骗得团团转,还不如跟在宋怀恩身边,这些年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应该会给你一个善终。”
“霜花姐,我可没惹你,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疾风委屈得更不行,他在银鹰卫好歹也是个人物,被人这么没皮没脸的一通指责,觉得丢了面子。
“你还真别不服气,你今天从我房间里出去,明天跟宋怀恩撂挑子,还说跟我没关系,谁信呀?”
“这都黑更半夜了,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咱们见面了?”
柳霜花摇摇头,恨铁不成钢:“你的脑子是用来凑身高的吗?你该不会以为宋怀恩只在尚书府安插了我跟江酒酒两个人吧?别说咱们今天见面,就算是咱们说话的内容估计都会一字不落地传到宋怀恩的耳朵里。”
疾风震惊不已:“那你还说咱们侯爷小气?
“我实话实说,反正我这辈子离开尚书府已经没希望了,还不如怎么潇洒怎么来。”她彻底摆烂。
“霜花姐,你也不至于这么悲观,咱们侯爷最是赏罚分明了,你要是好好表现,肯定能得偿所愿。”疾风的音量飚高了好几个度,似乎有意说给外面的人听。
“你还真信,我故意逗你玩呢。”女人拍着三足圆香几,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疾风瞪了她一眼,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吓出来的虚汗:“有意思吗?”
“有,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疾风刚准备走,门就被张延光从外面推开,借着柳霜花打着掩护,他趁机钻到床底下。
张延光浑身的酒臭味,想必没少喝,柳霜花搀着男人进来:“老爷,怎么喝这么多,酒伤身,以后少喝一点。”
她一手扶着男人的胳膊,一手捏着自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