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看向自己犯罪的右手。
“你以为是谁?”黑暗中, 男人犀利的双眸迸射出凌冽的寒光。
这对林莺时来说可是送分题,她膝行着挪动到男人跟前,手重新贴上男人的侧腰,羞涩地咬着唇:“王爷,你个没良心的,一走就是这么长时间,妾身夜夜孤枕难眠,只能在梦中与你欢好。”
她顺势想要推倒男人,可陆九昭稳如磐石,她怯生生地望着男人:“王爷,夜还长,咱们继续吧。”
男人果不其然,噌地一下子坐起来,只撂下一句:“不知所谓。”
林莺时惋惜地摇摇头,怎么有人这么会长,简直长到了她的心坎上,可陆九昭的性子她是真的吃不消。
一点都不知情识趣。
她感慨几句,继续睡大头觉。
陆九昭这一回来,立马在朝堂上掀起了腥风血雨。
听沈月殊的父亲说,太和殿上简直比菜市场还热闹,还有年纪大的官员被吵到耳鸣,当场宣御医来诊治。
“皎皎,这件事你怎么看?”
林莺时白了她一眼:“你别套我话,咱们姐妹之间用不着那一套,你爹要是想站队,就站宋怀恩那一队。”
“得嘞。”
她对着沈月殊的背影大喊:“等沈伯父升官了,你就别来我这里打秋风了。”
第二天,沈月殊就哭丧着一张脸过来了,跟死了娘一样。
“怎么回事?”
“拜你所赐,我爹站错队了,别说加官进爵了,还连降了两级,罚俸两年,我不管,在这两年的时间,我们父女的衣食住行都要你负责。”
“定北王赢了?”林莺时突然意识到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她或许命不久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