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原因,他们一行人倒是没有去游湖,而是选择了一个茶馆在雅间里听曲。
“你嘴巴为什么张得那么大?你是用眼睛听曲吗?”沈月殊笑她。
林莺时死死盯着石敬亭那张上下翻动的嘴皮子,他跟疾风半炷香时间内说的话,比跟她一个月说的还要多。
她一直以为石敬亭是一个不善言辞的闷葫芦,没想到竟然口若悬河,引经据典,侃侃而谈……
她已经没法用现有的词汇来形容石敬亭的健谈了。
“干嘛这么大惊小怪,石敬亭可是实打实的文状元,当然满腹经纶了。”沈月殊不以为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戏台子上的俊朗小生看。
林莺时觉得这个说法没毛病,一边看戏,一边听石敬亭跟疾风聊天。
听着听着,她就发现不对劲了,石敬亭在套话。
“咳咳。”林莺时瞪了石敬亭一眼。
石敬亭回瞪过去,毕竟是戎马半生的男人,眼神不知道要比她凶狠多少倍。
林莺时没骨气地缩了缩脖,认怂了。
她能看出来石敬亭并不甘心做她的贴身侍卫,自然不会恬不知耻地以主人的身份去命令他做什么。
石敬亭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就连专心看男人的沈月殊都意识到不对劲。
可疾风还沉浸在他乡遇知己假象里,对着石敬亭这个“好兄弟”那叫一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石敬亭的嘴角都咧到太阳穴了,前所未有的爽朗开怀。
沈月殊压低声音:“以后还是别让他们两个人见面为好。”
林莺时像是小鸡啄米一样点点头,就石敬亭的智商情商对疾风来说简直就是碾压。
她都看不下去了,这明摆着就是欺负小学生。
林莺时站起来,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我困乏了,就先回去吧,咱们改日再约。”今天的聚会是她组织的局,她这个组织者都走了,大家也都该各回各家了。
“那柏增兄,咱们去喝酒吧,刚好可以认识几个朋友给你认识。”疾风依依不舍地拽着石敬亭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