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管不着,反正现在地契还有房契都在我手上,写的也是我的名字,现在我命令你滚出我的家。”
“爹,你怎么能这么做?这……这跟恩将仇报的小人有什么区别?”沈月殊紧紧咬着唇,不敢相信自己的爹竟然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
在她心目中,她爹一直都是高洁端方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君子。
沈衡一把甩开她的手,脸色比锅底还要黑,厉声斥责:“我是你爹,有你这么跟爹说话的吗?这些年我教你的规矩都喂狗了吗?”
气呼呼的林莺时没好气地回了一嘴:“喂狗?我看是喂你了吧。”
眼看两个人又要吵起来,沈月殊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还是不由自主地站在了沈衡那一边,她是沈衡唯一的女儿,不可能对他弃之不顾。
“皎皎,你少说两句吧。”
林莺时:“……”她少说两句,沈衡这个老匹夫骂了她这么长时间,怎么不让他少说两句。
有了沈月殊的撑腰,沈衡的腰杆子明显硬了不少:“女儿,你以后少跟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你的名声本来就不好,以后要修身养性,闲着没事在家练习针织女红,到时候寻得一位如意郎君。”
“爹……”
沈月殊还没有开口,沈衡那老东西就捂着心口,装作很痛苦的样子:“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忤逆我,你明知道我有心肌,非要把我气死才甘心。”
他摇摇欲坠,险些要站不稳,沈月殊吓坏了,立马去搀扶沈衡。
“外人”这两个字,在林莺时听起来莫名的刺耳。
她不怪沈月殊,毕竟是在封建礼教下长大的女子,三从四德是融进血脉里的,最首要的一条就是在家从父。
没关系,就当自己捡了一条流浪狗,养了一段时间,流浪狗的家人找回来了,她就要放手了。
眼不见为净,她对着石敬亭招招手:“把这对父女全部扔出去。”
“沈姑娘,请吧。”
沈月殊自知理亏,今日闹成这个样子,她也没有脸面继续在这里待了。
看她直接要走,沈衡拽住她的胳膊:“你怎么这么听她的,要走也是她走,这是咱们的宅子。”
沈衡才不愿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