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寒风裹挟着男人清冷的嗓音一起往她耳朵里面灌。
林莺时深吸一口气,好声好气地跟男人打商量:“宋怀恩,你现在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何必要意气用事毁了自己的大好姻缘呢。”
她的尾音还刻意上挑,就是希望能勾起宋怀恩对这个问题的深思,从而幡然醒悟,放她一马。
可她如意算盘显然打错了,她勾起了宋怀恩对她的兴趣。
虽然请旨是为了赌气,可他并不后悔,诚然如林莺时刚刚说的那样,他摄政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他想要林莺时,那林莺时就必须成为他的妻。
要是林莺时知道他这种想法肯定会气死。
“强扭的瓜不甜。”
这话宋怀恩早就听得耳朵起了茧子,饶有兴味地望着她:“苦瓜败火,我最近火气大,正好需要苦瓜。”
男人吊儿郎当的样子,成功激起了林莺时的怒火:“苦瓜还有毒呢,信不信毒死你。”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林莺时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宋怀恩推开虚掩的门走进来:“你刚刚为什么不跟石敬亭走……”
“我要是真的走了,你会轻易放过我爹我祖父?”
男人很是欣慰地眯着眼睛:“知夫莫若妻,咱们还没有成婚,你就这么了解我,我想咱们以后的婚后生活肯定会其乐无穷;我不妨告诉你,从我入宫之前,你的家人就被我的人控制住了。”
“你离我远一点,我有密集恐惧症,一靠近心眼子多的人就恶心头疼。”她假装干呕了几声。
宋怀恩静静地地看着她演戏,温润的眸色流转:“你对我没必要这么大的敌意,咱们其实可以和平共处的。”
“你现在去求皇上收回成命,别说和平共处了,我跟你拜把子都行。”
“本侯不想跟你拜把子,只想入洞房。”
如今的天气,就算是穿着披风,还是有些凉,她缩了缩脖子就打算回去了:“那咱们就没说什么好说的了,以后的日子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吧。”
宋怀恩解开身上黑色鹤氅。
林莺时根本没来得及躲开,那种厚重的感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