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该死的林莺时,她现在已经是王妃了,是人上人,为什么还不愿意放过她,就那仨瓜俩枣的聘礼,还好意思要回去。
她从这场赐婚上, 一丁点好处都没捞到,还落得个弃妇下场,她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林莺时生吞活剥。
韶光居的林莺时默默打了个寒颤,看向男人的背影。
宋怀恩已经进屋好久了,可一句话都没说,想必还是因为她要索要聘礼的事情生气呢。
“你就那么缺钱?
她追回聘礼,还真不是为了钱,而是故意要让宋怀恩难堪,谁让他先不择手段的,她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在旧情人面前丢人现眼,应该是一件很恼火的事情吧。
“我倒了八辈子霉,摊上了一个小气的夫君,每日防我跟防贼一样,我能不缺钱吗?”林莺时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缺钱也不见得你给我塞点真金白银。”
宋怀恩的眼神比她还冷:“你入府第一天,我就让章管家把账本交给你,还有库房的钥匙,可你是怎么做的?当晚就把我的库房搬空。”
“那又如何,搬空就证明库房里面的金银财物有限,你当时给尚书府送的那些聘礼,可是抬了一天一夜。”
宋怀恩哑口无言:“……那是过去了。”
“过去?时间能过去,可你对张丽燕的情意可与日俱增,就像是陈年的美酒,愈发浓烈。”她文绉绉地开始卖弄文采。
宋怀恩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玩味地勾唇:“皎皎,你莫不是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