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这簪子你帮端公保管,以备不时之需。”
她端着木托盘笑着回了自己的院子,书房里面的宋怀恩对着废纸篓无能狂怒。
他当初就不该赌气娶了林莺时,落得颜面扫地的下场。
“皎皎,你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
红豆脆皮炸糕酥得掉渣,林莺时在膝盖上垫了一张帕子,省得油渣弄脏衣服:“没什么不好的,这是宋海恩的报应,又不是我求着他娶我的。”
疾风无话可说,只是叹了一口气,女人碰到这种事情,心里哪能不恨?
“好了,你就别瞎操心了,我心里有数。”她就是懒了点又不傻,她知道宋怀恩的对她忍耐的限度在哪里。
“那你爹的事情?”
“先不管。”要是他真的染上了恶习,无论多少真金白银砸进去都是白搭,要先晾着他一段时间。
她打着哈欠,刚准备眯一会,就听到门通禀,说是沈月殊求见。
女人一身半旧不新的湖蓝色夹褶袄,头上也没有多余的珠钗,不过她底子好,显的清丽绰约。
按理说她不应该穷困成这个样子,以前俩人交好的时候,沈月殊可没少从钱庄里支取钱财,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要不是因为沈衡的事情闹掰,或许现在她俩还依旧姐妹相称呢。
还没等她开口,沈月殊就提着裙子噗通一声跪下:“皎皎,你这次可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嫁给光禄寺大夫孙应天,我要是去了,就是第八房小妾了。”
“你不想嫁就不嫁,牛不喝水还能强按头?”
“我爹非让我嫁,要不然就没有我这个女儿。”
提到沈衡,林莺时还真的想起来一桩旧事,她故意扭曲宋怀恩的性取向,也不知沈衡上当没上当,不过沈衡依旧在任,想必是没来得及实施色诱,要不然估计要尸首异处了。
“这是你们的家务事,跟我没关系。”沈月殊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愚孝了,早晚被沈衡拖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