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川捏着胡须看向宋怀恩:“你觉得呢?”
“凭什么问他的想法,孩子是我生的,我连决定孩子叫什么的权利都没有吗?要是如此的话,那我就不生了。”
“皎皎,不可恃宠而骄。”林明川声音严厉。
撒泼的林莺时瞪大了眼睛,宠?谁宠过她。
她转头就对上了宋怀恩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眼睛里还带着虚伪的宠溺,她回了一个大白眼。
两个人从房间出来,那些不知所谓的书生已经被带走了。
书院里一片狼藉,收拾东西的都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家。
林莺时有些于心不忍:“老先生,你们都歇着吧,我一会找人来收拾。”
“不用,我们这把老骨头还能动弹,整理洒扫庭院都是分内的事情,一大把年纪了总不能吃白食。”
她劝不住,只好由着他们了,吩咐后厨的人准备了暖身的姜茶给他们驱寒。
“今天的事情谢谢你。”她手里端着青花荷莲大碗给宋怀恩也盛了一碗姜茶,男人满手泥污,林莺时就想着先把茶碗放在石凳上。
两片唇瓣就这么凑了过来,紧紧抿着碗沿……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来,是她在喂宋怀恩喝茶,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移开视线。
宋怀恩计划得逞,笑得温润如风,可林莺时脸上的表情像是吞了几百只死苍蝇。
他突然觉得嘴里的姜茶有些辛辣,难以下咽。
“无趣。”他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茶水渍。
那帕子看起来有些眼熟,好像是她的。
不过她也不敢确定,手帕这东西长得都差不多,要是认错了闹笑话就不好了,于是她假装没看到男人手里的帕子。
书院的事情解决了,宋怀恩又有公务在身,当天下午就开始返程。
“祖父,爹,你们回去吧,好好照顾自己。”话还没说完能,声音已经哽咽。
马车都走远了,她还是泣不成声。
“别哭了,你现在有孕在身,情绪不能太多波动。”宋怀恩笑着调侃。
林莺时喉咙一梗,反唇相讥:“宋端公,你大可不必如此心急,等到了盛京城我和定北王一定日以继夜绵延子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