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子期,当初是我鬼迷心窍办了错事,可你非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吗?你给我名分,却又把我拒之千里,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老爷,二夫人这段时间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那怕是在梦里都在喊你的名字,奴婢看了都心疼。”
菊蕊也跟着哭,如蔷薇含露,当真是楚楚动人。
“她怎么出来了,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她绝不许迈出莲心居半步,我的话你们权当是耳旁风了?”男人夹了一筷子鱼肉,不怒自威。
府里的下人乌央乌央地跪了半个院子,章管家斟酌着开口:“回禀老爷,这是大夫人的意思,说二夫人怀着身子,平日里多走动走动有利于身心舒畅,对孩子也好。”
宋怀恩冷笑,让张丽燕身心舒畅是托词,想给他添堵才是真的。
“滚。”
张丽燕和菊蕊被几个随从架出去,宋怀恩的心情也被彻底破坏了,脸色阴沉沉地回了房。
起床就看到一张棺材脸,林莺时露出一个晦气的表情。
宋怀恩更加郁闷了,他不好过,其他人也别想好过。
“我前些日放在房里的一个檀木盒,是你收起来吧?还给我。”
“什么盒子,我没有看到,跟你说了多少次东西不要乱放,现在找不到了吧。”她毫不心虚,甚至还幸灾乐祸。
林莺时眸子转了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愧疚地叹了口气:“这件事情也怪我,我前阵子出门,看到一个年轻女子卖身葬父,刚好我身边也缺一个梳头丫鬟,就把她留下了,可那人手脚不干净,偷了我一对粉玉耳环,我就把她赶走了,想必的你的东西也是被她偷了。”
倒是天衣无缝的借口。
“夫人,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不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你在想什么?”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对着铜镜给自己画眉。
“我在想昭狱的刑房或许可以搬到家里来,你觉得呢?夫人。”最后两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林莺时手里的炭笔一划,从眉尾斜飞入发缝,白蝶裙之下的双腿抖得跟筛糠一个样,支支吾吾地开口:“不,不必了吧。”
“很有必要,夫人,那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