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莺时推门出来,翻了个白眼,似乎是嫌弃这个浑身血污的男人挡了自己的路,她提着裙子抬腿,竟然直接从疾风身上跨了过去。
这种事情要是往严重了说,那就是胯下之辱。
疾风果然黑了脸,那眼神像是刀子一样,嗖嗖地往外冒冷气。
旁边的几个侍卫忍不住为疾风打抱不平:“夫人,他都这样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疾风这次是代替林莺时受过。
宋怀恩舍不得对林莺时下手,就拿疾风撒气。
“把他抬出去。”
“我不走,我就在这里。”疾风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他就要守在这里,让林莺时良心难安,他以为两个人已经像一家人一样了, 可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在提醒他是他痴心妄想了。
“陆疾风,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我也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希望你能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是主,你是仆,说得不好听,就是一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林莺时视线停留在疾风的双腿上,一百棍可不是闹着玩的,衣服都被打进肉里面了,破裂的衣服之下是溃烂的皮肉。
她故意金蛋里挑骨头,指了指男人裸露在外的皮肉:“陆疾风当着我的面衣冠不整,还屡次抗命不遵,拖出去打五十棍。”
“夫人,再打五十棍可是要出人命的。”
林莺时嗤之以鼻:“你们这些当奴才的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命也分好几种,有的命金尊玉贵,有的命卑贱如蝼蚁,捏死一只蝼蚁而已,何足挂齿。”
她看那些侍卫半天没反应,不悦地蹙眉:“什么意思?我说话是不好使吗?”
“遵命,夫人。”两个侍卫矮下身子,想要把疾风抬出去。
林莺时依旧不满意:“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用不用给他备一顶软轿?”
两个侍卫会意,一人拽着疾风的一条胳膊,把人拖出去。
“看他这半死不活的样子,也撑不了五十棍了,打死了直接扔到乱葬岗就行,刘大你负责监督。”
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刘大前几天才跟疾风打了一架,被疾风打得满地找牙,正愁找不到机会呢,而且疾风打刘大也是为了维护林莺时。
“夫人,奴才保证完成任